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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仏】问题(提前很多的独诞贺文)

提前了的独诞贺文。开学三党断网,不得不提前完成。写的极其仓促,有错字的话致歉。

没什么质量和剧情,主要是想表达一个突发奇想的直男独。时代大约是战后,不过不是很重要。

爱丽舍组,国设独x人类仏(也非重点),ooc注意。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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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旅人将背包放在座位上——人来人往的车厢弥漫着速溶咖啡和汗水混合般的糟糕味道,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座位上并未沾着口香糖和调味料汁之后便坐下来。卡其色的牛仔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腿上,倒是刚好避免了他从座位上滑下去的任何可能性。他只画了十几秒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一切,然后开始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起来。


他旁边的座位坐着一位金发的青年,正埋头在一份报纸中间。他斜着眼睛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依稀可以看到青年正阅读的那一页上印满了密密麻麻的油墨小字,正在张牙舞爪地大声叫嚣某种使他失去了全部兴趣的政治话题。他赶快撇开脑袋,如果不考虑其拼凑的词句表明的是怎样的内容,他还是要承认报头上柔顺却又填满棱角的哥特体字母是蛮好看的。


“您是从德国来的?或者奥地利?”


他好奇地向青年坐着的方向凑近了些。他并没有修习过德语,但从报纸上的某些词汇依然辨认的出来;至少这节车厢上的乘客大都是穿着各色(甚至有一些颜色极度惊人)长裤(很多的一部分是牛仔裤)的法国人,青年的沉默和死锁的眉头就在这人群中显得尤其引人注目。


“是德国,先生。”


青年似乎有些诧异会有人和自己搭话。但他所做的全部,也就仅仅是从纸页里抬起头来望上人一眼罢了。青年的声音和他想象中稍有差异,句子也极其简短,毫无继续就这个话题谈下去的打算,但同样低沉而坦诚,由此他并未感到气馁,抑或失望。他侧了些身子,把手臂搭在青年座位的靠背上——尽管他看出了对方不太愿意和陌生人过于亲密的细微表情。


“我曾经去过德国。我有个朋友,战前我曾去拜访他,但现在我们断联系多年了。说不准您会认识他,但我一直拼不大准他的姓。——您现在往哪儿去?这辆火车要去更北的地方。您看上去很忙。”


“去巴黎。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男人手中的报纸快速翻过一页,似乎他打乱了他阅读的节拍。这是某种隐藏在行为后面极其隐晦的谴责吗?他想了半天,也没得出答案。


“巴黎人都有些装腔作势的品性,您知道?我出生在法国南部,但我那个朋友就曾说我有几分巴黎人的做派。我自个儿并不这么认为。您瞧他的语气多么不善!他那时说:‘那您就是个十足的巴黎人了!’真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会让他这样想。但我并不讨厌巴黎人,我全然不是什么偏激极端的批评家,我从不歧视什么人,这也正是几个世纪前革命的做派,那是法兰西人应有的做派。哦,但在这所谓的所有人里,您得先把英吉利的小机灵鬼们排除掉才行——”


他开始讲话,然后没办法刹住。讲真话,他自己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但那些句子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喉咙里溢出来,似乎是自发的。巴黎人,革命,英国人和他们的宝贝儿独角兽——是如何串联到一起的?这话要让他再复述一次,他也决不可能重新讲第二遍了。无论如何只有这一点他极其确信。


青年只是听着。偶尔在他用到因为语速和口音而难以辨识的单词时,会轻轻皱一下眉头,似乎是正费力地想要弄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这也难怪,毕竟他英语并不是那么好,又不会德语,什么话都只好将就着讲。他敢说自己这辈子都没在同一天内像这次一样说过这么多的英语。但他挺高兴看到这样的反应的,毕竟虽然青年或许会觉得这些话题无趣,但好歹是认认真真在听。——所以那些词语奔流得也就越发起劲。


这样的对话几乎一直持续到旅程的结束。他得下火车了。青年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那一份报纸已经被翻阅得差不多了,但依然被人摊在手中。他试图要到一个电话号码,但手头没有纸,青年只好在报纸登着广告的那一页撕下来一小片,此刻报纸刚好就在他手中停留在了那缺失的一页上。


“嘿先生,我知道今天我已经问了足够多的问题,但我还有最后一个要说——”


涌向车门的人潮把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挤来挤去,青年终于不得不抬起头来望着他,努力表示自己正在听。他护着自己的行李无视周围人挤挤挨挨的骂声,语气罕见的有些犹豫了。


“请问——请问——去您心里的路怎么走?”


“嗯?”青年有些困惑地发出一个鼻音,“从这儿到柏林……也许您得买张机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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