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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水真的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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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仏】消亡

*因为发文感觉太high了决定把很久以前的这一篇也发上来。还还还还还是mp的戏。

*法第一人称视角注意

*私设非常严重,不喜请立刻关掉浏览页面,我的私设不会改动,■有不同意见请不要和我讨论■

*■■■高亮■■■这篇文章是我最认真诠释我心目中维希的一次。完完全全的自设和自己的梗。请【■任何人■】不要以【■任何形式■】使用我本文中出现的【■任何梗■】,否则必究■

*意识流,书信体

*轻微爱丽舍组预警

*私设注意:我流维希法。维希法国作为“非民心所向”的政权,相对来说身体虚弱,且和自由法国都是现在意义上的法兰西的一半。当法国解放、政权瓦解后,维希法国“消亡”,而与原本的法兰西更相似的自由法国“成为”全部的法兰西。作为维希法国,其性格要比自由懦弱阴郁一些,相应的自由的性格与法兰西更加相似。




————




那应该是在1944年的八月末,正值暑天,我记得清清楚楚。要说“我”,其实也不全对;但我找不到别的什么词汇替换得出想表达的意思来,所以暂且将就一下。那些夜晚我一直住在锡格马林根临时居所最不起眼的那个房间,因为战争而缺乏修缮的门窗和荒芜的心灵都实实在在的恼人。但我也没什么怨言可讲,我成天浑浑噩噩地缩在角落里,持续发着低烧——事实上不止几日,自诺曼底登陆以后我的身体就每况愈下。自法兰西分裂——也就是我诞生以来在世上待的时间不长,路德维希的确在战争中俘虏了不少国家,我也算其中一个,但我还从未有机会亲眼见识一个国家真正的消亡(像是文化与民族的消失及后人的遗忘那样)。不知为何我那时却有种莫名的感应,也许是前线传来的“喜讯”(仅对我来说)越发频繁,我模模糊糊便明白自己恐怕不会有太长的时间了。路德维希忙得不可思议,起初他还有时间在路过我的房间时近来客套几句,后来我几乎不再见到他,想来是糟糕的战况消磨了他的大部分精力。偶尔低烧退去的时候,我就站在窗边数小时数小时地凝望着不远处的松柏林,夜莺的歌声婉转真挚,总让我联想到或许不久便降临在这片土地上的自由的遐思,我在这遐思中等待下一次虚弱的来袭。


无论我已经对自己的存在心态多么淡然,我始终无法抗拒这场比赛要到达终点。那天傍晚开始的高烧就让我觉得不大对劲,走廊里的德国兵叫嚷着乱七八糟的脏话,没有哪个人想起来最不起眼的那个房间里还住了一个我,更别说给我递一条冰毛巾。相比外面,这个狭小简陋的空间安静得吓人;我和其余所有装饰品一起浸没在窗外傍晚时分正四合的暮色中。我裹着被子好像已经成为它的一部分那样在床尾自言自语了半天,然后想起来也许我应该在这许是生命的最后关头将我脑子里存住的不长的一些东西记录下来。它们也许会成为后人回忆这场战争及我的曾经存在时(倘若有的话)称为“未来的历史”的一种不明物质——才怪。我不觉得我发热的大脑足够支撑我写上洋洋洒洒一本书的。但我还是得写一些东西。写给谁呢?——我发了疯一样地从床上跳下来,坐到写字台前,从抽屉深处翻出一支刮纸得要命的羽毛笔,和半瓶黑墨水。右边一侧的第二层还有一摞对战争状况来说已经算得上奢侈的泛黄劣质纸张。委婉地来讲,它们和那支羽毛笔搭配起来可能不怎么好用,但是目前我找不到别的东西了。然后,我把墨水瓶打开,开始重新开始思考刚才那个卡在大脑某个沟回里的问题——这篇胡话写给谁?


我在脑海里把所有可能沟通的人滤了一遍。亚瑟·柯克兰?我第一个想到他,但是不太可行;我在战争开始不久的时候就打算过和他通信,但德国佬对此严格禁止,更恼人的是他们的禁止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太久没有过直接联系,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拟好一份严肃活泼又不失礼貌的问候信。和安东尼奥更是没有接触。给自由法国?这是个不坏的主意,我也能说上不少长篇大论的废话,但前提是它真能从德国人手里送出去。我挠着头想了好半天,最后认命地在第一行落笔。


“亲爱的——路德维希——长官。”


这个“亲爱的”让我莫名其妙笑了很长时间。但我想不起来德语的“敬爱的”怎么拼,又没有第三个词钻进我脑子里供我使用。我放过它,继续往下写。


“日安(如果您看信时还没天黑的话。否则,请就请将这句话当做夜安来看)!今天是1944年8月一个阴天,我想不起来是几号了,因为我的房间没有日历。我现在一个人待在我的房间,您可能会记得我的写字台就在窗前,我抬头就可以看见外面萧条的花园。我有点想念在过去住所时一抬头就能看见的松柏林了。午夜时深蓝色的星星就在树木顶上闪闪发光,整片树林笼着烟蓝色的雾霭,好一场梦境!…我来到德国以后,就不再听到像过去那片树林中那样的夜莺啼鸣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我现在并不能打开窗户就望见花园;如果我看不到鸟儿,就不大容易听到它们唱歌了。以前的那些鸟儿现在怎么样呢?…”


我还想形容一下那片树林到底是什么个样子,因为我一直疑心路德维希从来没认认真真欣赏过哪儿——或者甚至没留心过府邸外还有那么一片松柏。但我突然发觉自己又写了不少废话,只好劝说自己暂时停笔以说些别的。


“我现在正思考着些既无谓又无趣的东西。我边这样想边把它们写下来,要是您觉得厌烦,我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避免。我已经跟随您要有四年了,先生。我就像您的副官,总是随时乐意听您差使。可是,我,我是谁呢?我是法兰西吗?这四年中我从未停止思考这个问题。您每次都以我的名字呼唤我,而在书面上以法兰西提及我。那么按照世人的逻辑,我就是法兰西没错。可我怎么能是法兰西呢?法兰西难道不应该拥有富饶的土地,坚韧的心灵和永不磨灭的信念吗?法兰西的骄傲和足以骄傲的资本到底藏在哪儿呢?法兰西应该为您做我正做的这些工作吗?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解到那些没亲身经历过的历史的,只是我似乎还正迷迷糊糊就被分配了一份胜任不了的工作。我得说,我确确实实努力啦,先生。可我复原不了心目中的法兰西,我的亲兄弟自由无数次发表言论抨击我的懦弱行为,即使我的消息再闭塞,也多少听人议论过一些。我早年就说过这句话了:也许法兰西原本的智慧和性格,并不是对半分的!起初意识到自己存在的那会儿,先生,我多迷惑呀!可是我又搞不清,要是我本来不是法兰西,那我又是谁呢?自由和我的姓名相同,可我们也并非同一人啊。灵魂!灵魂是时代的产物。时代背景铸就我这懦弱的灵魂,因而我的灵魂注定无法在时代鲜红的烙铁中对撞出任何一个微小的火花。那我要问,先生,这错误究竟在我,还是在别的什么人呢?上帝要承担这个错误吗?退一步讲,这责任是否应该被追究,又从哪一步开始出了问题呢?上帝造物时,还是战争开始时呢?”


写到这里,我开始感到疲惫了。头脑依然照燃烧样地发着热,我觉得渴了,需要水。我的嗓子火辣辣地疼着,像被大个头的黑蚂蚁蛰了一样,过去我闲得无聊用铅笔和它们战斗结果被小东西爬上手指时就体会过那种感觉;但我又不知道现在到乱糟糟的走廊里去是不是个好主意,毕竟我并不清楚外面跑来跑去的人在干嘛——八成是前线又传来了(对德意志来说)糟糕的消息。于是我决定只停笔休息一下。窗子开着。窗外的夜风卷携着八月里夜晚特有的味道,混杂着白色小野花的、破败的庭院和燃烧过的火药——最后一个算不上特色——我想起距我并不遥远的心中的那片土地及生活于其上的人民,想起只存在于记忆却未被我亲眼见证过的历史,一种独属于仲夏夜的、任何人都一定极易理解的惆怅感油然而生。珍惜夜风——有利于梳理思路。我这样想着重新提起笔来,蘸墨水时金属笔尖和玻璃瓶碰撞出轻微的脆响。余音回漾。我想起这个词来。


“我知道您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我自己想不出答案,其实不应该询问您。也许它们就是没有答案的,一个人看就是一个样,换个角度来看又是一个样。多少哲学家和文豪用智慧的心灵来探讨类似的话题,围绕的中心都不过为‘是’与‘不是’,而无论最终答案是哪个,哪个为民众和权威人士认可,其实和我们继续活着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哲学是消遣,是好奇,不过反正至少不是面包。那么我们不谈历史,先生。让我们说说未来(虽然我不知道这未来是否还与我有关)。就在刚才我才发觉,德意志的国土上吹过的晚风,其实和我在自己国土上感受到的并没有什么差别。许多年前这两片土地也曾经归属同一位领袖,绵延着国界无法分割的同一道山脉。就从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又重新开始怀疑: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杀戮和争抢的对象,与同我们住在一间帐篷的同胞有什么本质上的两样?我多年前曾经询问过您类似的问题,得到的回答我已经记不清楚,只是依稀觉得似乎并不完美。而今我亲自经历过,却依然难以回答;只是难以回答的同时,我仍将您的指示尽可能完成。我一直是个还算不错的追随者,您是知道的。您是我的上级,是野心家和侵略者,却也是我作为法兰西注定要抗争到底的对象,无需怀疑您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唉,是啊,因此我又怎么能和您探讨这样的话题!就算有了结果,我又要归属于哪边,您,还是我的心啊?”


“我不知道我还能写上多久,也许我真的就要面临消亡;只是但愿死亡能将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并提供忏悔的诗篇——无论我究竟作为什么人于这些日夜里伴您身侧。我初落笔时本想写些使人理智又平静的东西,写些足以作为历史而为人称道的日记,遗憾的是非理智状态下的大脑只能描述一些狂乱模糊的精神世界,也许其中一些要冒犯您,我在这里凭着仅存不多的谦卑向您致歉。好,无论如何,总而言之,或者说所以(不管这里应该用那个词最好),我如今才要讲出一些从未开口向任何人倾诉的东西,我接下来就将向您坦白。尽管这是关于您的,欺瞒它却给了我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这些日夜里从未停歇。”


从未…停歇…。


我凭借着一腔冲动完成这个段落最后一个词。我重新停下来趴在桌上,继续与数不清的纷杂念头缠斗。“向您坦白”!那是个好主意吗?我为何不将一切带进坟墓?欲擒故纵——不,这么说也许不贴切——但这样欲说还休的转折,是不是过于矫揉造作?而撇开措辞不谈,我给他留下这样一封对我自己来说也算得上剖析内心的东西,是为了什么?我凭什么以为他想知道,想了解?像这样进行不可能得到答案的无意义思考极其折磨人,我几乎有种冲动,要把现在脑子里想的这么些废话和问题全都写下来,干干脆脆将自己整一个人向他打开;但实在也太难了。在我脑子里都不成型的东西,我凭笔就能写出来吗?


我咬着我的指甲,把写满的一张纸放在一边,重新审视它。对于更改内容我已经不抱有什么别的期待,反正我也不可能全部废掉重来——使用体验不佳的羽毛笔不会给我更多修改的机会,我怀疑自己在行间修改一个词,会刮花上下两个词。我最终决定,既然自己是一路想下来又写下来的,那也就这样让路德维希随着读下来吧。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完全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废话,他要说他能都读懂,反而是另一种误读了。我给了一个差不多能让自己拍手表示满意的答案,在新的一张纸上写字之前还使劲咽了咽唾沫,假装自己能弄得到水喝。


“论述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请问您,您一直以来视我为谁?这和开篇探讨的那些问题可不是同样的。在哪里,我问的是自己本质上属于什么,而现在我要问的是您眼中的我属于什么。”


“我知道您历来渴求法兰西的土地与灵魂,我也知道您大约实则很少真正把我当做法兰西。在您眼里,我更多的是一个不需要多少关注、言听计从的俘虏,一个在鞭子下乐意抚慰您在前线时留下的伤口的床伴;或许说好听了,也能冠冕堂皇的称之为法兰西的一部分——当然,不是您想要的那一部分。这算一种侮辱吗?兴许是吧,但其实我不大在乎,因为我作为维希法国是在您的领导下建立起行为方式的,换句话来说我自个儿也没能成功拾起法兰西的骄傲来,我也不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那个美好的国度来看待。更何况这种定义本身也没什么错处。也就是说您眼里的我或许何其卑贱,我也不否认自己的卑贱;但可悲的是,我即使这样看待自己,也无法停止我的灵魂向往光明和纯洁。于是我要向您坦白,作为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而不是维希法国),先生,我向往您。”


“别误会,我不是说您对我来说象征着光明和纯洁。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人是足以和这二者相提并论的,允许我说:谁也不能。这一点请您不要和我争执。我要说的是另一种感情,我无力将它挑明,却想在最后时刻传达;倒不是说我视其为耻辱,但我至少不能因此放下民族的仇恨——这一点是我作为法兰西的一部分在向您说明。然后我才作为我自己,给您一个小小的示好和坦白。也许您要叹息:复杂!双面性!可是千万年来人类的演变为此奠定基调,那时起便一直如此了,我又如何可能从中逃脱呢?”


“您不总是陪伴我。我也不至仅仅因为几年里的朝夕相处就对什么人产生强烈的依赖;这是耻辱,请别这么猜疑。这是因为您自身的优秀和美(希望我这样形容不至构成冒犯)。我偶尔会记起在我深夜半梦半醒时瞥见的您站在窗边的剪影,过去也曾疑惑您那个时间不去休息而在我房间是什么缘由,后来发觉不过是出于您对片历史上丰腴美好的土地的向往与执着后还丧气了好一阵子。…现在想来,那些夜晚实则应说是我不长的经历里,值得被拿来回忆着以供入梦的珍宝。”


到这里,我的心力就已经不足以支持我继续写下去了。我还不想仓促收尾,但我要承认我的每一笔画都越来越吃力和潦草。羽毛笔的笔杆很硬,握笔的一段指节磨得有些痛;不知道是哪儿的问题,我写字的那只手也有些发颤;语句本身的和词汇还能保持正确的排列顺序和逻辑,但把它们整理清楚越来越困难。这样的微小感知整合起来,除了让人更加头疼以外也只能起到扰乱思路这么一个作用了。我知道我还在发烧,而且温度可能在持续升高;我最好丢下这些耗费精力的东西,睡一会儿,顺便祈祷自己不会被烧坏脑子——算是半个玩笑。我抬起轻微颤抖的手,开始为它补上最后的部分。


“那么,现在我要结束这一次的长篇大论了。这告别语也许有些仓促,还请多包涵。这是第一次我和您谈论自己,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您近来很忙,也许我不会再有机会和您面对面谈话。希望我称这仅仅是胡乱表述感情起伏的东西为‘论述‘不至于招致您的愤怒,也允许我极自私的希望您能理解我在这关头向您表现——或者说遗留了什么样的感情。”


“上帝保佑这几张纸能顺利传到您手里,并且尽早些被您读到。祝一切安好!”


“您的朋友——”到这里时我的笔顿了一会儿才确定下来这个称呼,“——弗朗西斯,向您致意。”


我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想找到并不存在的信封,又觉得真把它当做信未免也太冠冕堂皇。我蹲在墙角盯着旧书堆想了一会儿,从里面翻出一本破旧的波德莱尔的诗集,随便打开一页将这两张纸夹进去。糟糕的身体状况使我站起来的时候一阵强烈晕眩,但我顾不上那么多。我打开房门,呼唤克里斯蒂安——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只知道他是个从我们转移到德国后一直热心照顾我起居的小伙子,客观来说有副德国人标准的好相貌,要是我像搬来之前之前那样健康有力气,我大概早就和他调过情——大概。刚才乱哄哄的士兵们让我觉得他不大可能还在隔壁待着,而是一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不想出去。我把书放在桌面上,幻想着他刚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我就把书推到他跟前,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这是维希法国要求必须送到的东西。等到克里斯蒂安挂着莫名其妙的表情答应下来、看样子要开始和我谈论刚才喧哗的原因,或者问问我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在发烧之前,我已经缩回房间并且门用力关上了。然后我默默地在另一张纸上写好这书要从我被交给谁,顺便签上我是如何感谢克里斯对我的照顾。我把书本放在写字台正对房门的一块,保证一有人进来就能看到。


现在我完成了任务。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风还是像白天那样燥热,空气中隐约传来淡淡的夜来香的气息。星星沿着时间的绳梯隐隐约约爬上来了,似乎还没考虑好镶嵌在自己的位置是不是个好主意。不过我不想站起来去关窗户,或者到床上去盖好被子了。我在心里为法兰西的命运和未来做了祷告,希望上帝能正好途经头顶上的这片夜空。然后我枕着自己的臂弯,模模糊糊又想起路德维希注视我时茫然的神情、想起他对伟大理想高谈阔论时高昂的热忱,想起那些仅属于半梦半醒时分的惊鸿一瞥,我放心地、满意地闭上眼睛。


这些年我从未停止过疲惫,现在是该睡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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